【史俏】半轮斜照月微明 01

我终于考完试了,剧也终于追上了齐神,久违的更个新_(:з」∠)_

原作背景,时间轴混乱,没有逻辑,私设一大把,OOC严重,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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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思念已久的面庞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鬓边的银丝似乎又多了一些,俏如来百般心绪涌上心头,下意识地唤出一声:“爹亲。”

史艳文冲他微微一笑,伸出没有端着药的手,将他搂进了怀中,感觉着怀中的人儿似乎又消瘦了一些,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丝心酸。他在对方的耳边轻轻道了声:“精忠,爹亲回来了。”然后多维持了这拥抱片刻,珍视着两人难得的团聚,却也有所顾虑的不敢过多贪婪这温暖,便松开了爱子,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了对方。

俏如来低头看着黑乎乎还散发着微微苦气的汤药,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他却不甚在意,只因有种重逢的喜悦萦绕在心头。他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久违的笑容,映得他本就俊秀的面庞更加的柔和。

史艳文拿出手帕擦掉了俏如来唇边不小心溢出的药汁,突然察觉在爱子清醒之时,这个举动似乎有些亲昵过头了,便又不做声色的收了回来。

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微红着面颊,乖巧地看向自己,问道:“爹亲怎么知道孩儿受伤,还准备了汤药?”

史艳文笑着回道:“方才在回来的途中,正遇上欲来正气山庄送药的修儒。他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爹亲正好要回正气山庄,便代劳了。他还说精忠一定会忘记按时吃药。”最后一句的语气带上了些许责备,连望向俏如来的蓝瞳中都带着满满的不认同。

“孩儿只是一时入神,忘记了时辰。”俏如来有些心虚的解释道。他回手将药碗放于桌子上,指尖正好碰到桌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画作,正好借此转移父亲的注意:“啊,对了爹亲,你看我在书房发现了什么。”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史艳文自然不会轻易上钩,还想要多说几句,可是当他看到那些画作时,却不由自主地愣在了那里,轻柔的拿起那张宣纸,不禁感慨道:“这是……吴兄弟的画作。不愧是吴兄弟,画的真好。”两人的神态表情都画的惟妙惟肖,轻易的将史艳文的记忆又带回了那一日。

那日自己久违的回到村中,便看到精忠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小孩子在附近玩耍。说是玩耍,其实也不过是其他几个孩子打作一团,而精忠则抱着一本书在旁边认真的看着,只是在他们打闹的过火时出言调解一二。明明自己就还是一个孩子,却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想到这里史艳文不禁有些担心,精忠似乎从小就与同龄人有些距离,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也很少见他与同龄人一同行动。

但是,那时,那个还一脸严肃的教育着他人小精忠在看到自己时,却露出了同其他孩童一样的笑容,收起手中的书和大家道了别,开心地跑到了自己的面前,用他稚嫩而柔软的小手执起了自己因练武而生茧的大手,懂事的关心了下爹亲的情况,然后便开心地给自己讲述他近期的成绩,两个弟弟的事情,和家中的变故……直到晚上夜深了,他两个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还不愿意离开自己,直到在自己的怀中睡着,两只小手还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似乎只有在自己的面前,精忠才是一个孩子。

他的手抚过画作上看上去十分软嫩的睡颜,露出一个十分温柔的笑容,又望向了面前的精忠本人,“精忠当时还那么小一只,现在都这么大了。”

“毕竟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俏如来也回以笑容。

“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吗?”史艳文又看看手中的画作,然后目光又扫过桌上其他几幅摊开着的作品,一时间感慨万千,他停顿了一会儿,道:“对于这个家,艳文始终是亏欠的,尤其对于你们兄弟,艳文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说着话,史艳文目光沉静的望着俏如来,那目光有愧疚,有抱歉,似乎还夹杂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听父亲这么说,俏如来却坚定的摇了摇头,道:“尽管爹亲不在,但是爹亲一直是我们的榜样,我相信就算对于小空和银燕,爹亲对他们也是有着不小的影响作用的,也就是因为这样,当初小空才会……”意识到说到了伤心的话题,俏如来连忙跳过这段继续道,“而对我来说,如果没有父亲,孩儿也不会有如今的能为,当然比起父亲还是差远了的……”

史艳文道:“精忠一直是爹亲的骄傲的。”一双碧蓝色的眼中充满了自豪,以及一丝丝心疼,就像他曾与温皇先生所说的那样,有子如此,为其父者当真是一则喜,一则忧。喜是欣慰孩子有如此成长,忧则是担忧着孩子身上愈来愈重的责任,以及因为这责任而受到的伤害。

被爹亲夸奖,俏如来脸上闪过一丝羞赧,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爹亲这次突然回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史艳文放下了手中的画,想起来这次回来的正事,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林门主的寿辰,邀艳文去做客。精忠,听修儒说你手头事情也告一段落了,要不要和爹亲一起去?”

这个答案明显不在俏如来的意料之中,这些年来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而四处奔波,处理完一件事另一件事便接踵而至,好多年没有经历过这种走亲访友的平静日子了。如今又有了如此互动,也算是现在较为和平的象征吧。俏如来问道:“清河派的林门主吗?我去会不会不妥?”

史艳文摇了摇头,道:“其实对方本就有要艳文带你们兄弟同去之意,只是本来觉得你们现在都比艳文忙碌,就打算直接赴约时对林兄道歉,没曾想回到正气山庄正好遇到精忠,只是可惜仗义和存孝都还未回来。”这么多年来,一家人之间的矛盾终于随着所经历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和了不少,只是现在大家都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忙碌,依旧是聚少离多,就连年关都不一定能重聚一堂。

“嗯……”俏如来略一思考便同意了:“那孩儿便恭敬不如从命。”继魔世之行后,他也许久未同爹亲一道出行了。

以后父子俩便又关于以前的回忆和近期的遭遇,捡了一些开心的事说了一下,而后便又天南海北的畅谈了许久,直至夜深。


第二日一早,父子俩便动身前往清河派。因两人提前了不少时日,一路上倒也是不疾不徐,更像是游山玩水,一览名山大川,欣赏各地的风土人情,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拒清河派仅有五六里地的小村庄。

原本悠闲自得的两人方一到村内便感觉气氛有些诡异。明明是郎朗白日,街上的店铺小商贩们也正常作着营生,但是他们的表情却十分的凝重,似乎都有些小心翼翼,好似下一秒就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般。而且街道上还有一种奇怪的不和谐的感觉。

父子二人找了间茶铺歇脚,边喝茶边留心关注着街上往来的人群,渐渐明白了那种不和谐为何。偌大的街道上,往来行人不断,但是竟都是成年男子或是半百老妪,竟没有一位年轻的女子。如果只是集市也就罢了,但是茶铺正对着胭脂铺竟也是如此,便有些不合常理了。

两人看距林门主的寿辰还有一些时日,便打算打听一二。两人唤来店家,给了打点的银两。

本来那人还有些不情愿,看到了银两后便也打开了话头,干脆把生意交给了手下的小二,专心招待起两人来。

史艳文试探的开口问道:“店家,我看你们这个村落也不算小,就当是一个小镇也不为过,但是不知为何街上却只有男子与老者?大家还似乎有些惧惮。”

店家看了看面前儒雅出尘的史君子,又看了看他对面面容秀丽的俏如来,回道:“一看二位就是远道而来。您是有所不知,我们村这两个月总是有年轻的女子莫名丢失,弄的人心惶惶,别说到了夜晚,就连白天,大家也不敢让家中的女子出门。”

听到这里,俏如来开口问道:“可有请什么人来帮忙解决?”两个月时间不短,这个村落又不算偏僻,没理由他会完全听不到风声。

“请了,就在几天前请了一大批武林中的侠士前来解决,但是他们回来时却都负了伤,问及贼人样貌之时,却无一人能说清那人的样貌。”

两人还欲问些什么,却听大街上一片嘈杂,两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小道士扶着一位银发白须身着道袍的老人在前面艰难的跑着,身后追着十多位彪形大汉。他们手中还拿着家伙,口中还骂骂咧咧说着什么。

碍于人多嘴杂,集市又比较嘈杂。绕是父子二人武力傍身,也只能听清“说中”“同伙”“拷问”等字眼。两人对视一眼,一点头,唤来小二结了账。

那两位道者,如何跑的过训练有素的打手,不一会儿便被围了起来。

领头的人示意手下缓步缩小包围圈,自己率先逼近二人,恶狠狠的道:“跑呀,你们不是很能跑嘛!老实交代,那贼人究竟在何处!”

那小道士率先一步挡在了老者身前,道:“你们误会了,我们真的不是那贼人的同伙。”

领头人一推那道士,道:“哼!你们不是那人同伙,怎么会每次都知道他要去谁家?说的好听,你们铁口直算,我看就是你们和那贼人商量好,一边劫人一边骗钱。”

老道长扶着倒过来的青年,还想解释:“我们真的不是……”

领头人:“我看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说着一打手势,便要齐齐动手。只是不曾想,他没还未动作,一群人便被震飞了数尺。

“谁!”领头人气从心头起,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抬眼望去烟尘中,一位白衣男子飘飘然立在了街道的中央。他面容如玉,眉若朗星,一双碧蓝色的眼睛似乎要涤清世间令人唏嘘之事。在微风的吹拂下,他高束马尾和如纱般的披风随风摆动,竟有种遗世而独立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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